当员工吹嘘你的公司——福泰制药公司（Vertex Pharmaceuticals）是“工作过的最好的公司”时，这只是接受《科学》杂志第19届年度“最佳雇主调查”的数百名调查对象发表的评论之一。总部位于波士顿的福泰制药公司的排名比去年上升了4位，至第8位，评论称“福泰制药公司把员工放在第一位，我很自豪能在这里工作”。
“最佳雇主调查”由市场调研公司Cell Associates和布莱顿咨询公司共同开展。该在线调查于2020年3月3日至5月3日进行，收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约7600名调查对象的回复。该调查强调制药和生物技术公司对创新和进步的企业文化、先进和前沿技术的承诺，比如，CRISPR-Cas9用于基因组编辑和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用于治疗和干预措施的设计、开发和制造。毋庸置疑，我们看到这些趋势再次出现。但正如我们所知的，2020年不同于以往任何一年。鉴于这项调查是在隔离措施生效之际推出的，调查对象能够了解到他们的公司为应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而采取的雄心勃勃的举措，包括为注重家庭的员工制定新的居家办公政策，以及迅速转移企业资产以支持公共卫生问题并开发新的治疗方法。
对于进入前20名的公司，调查对象的言论反映了他们的骄傲和感激，因为他们所代表的组织不断为他们的福祉投资，同时仍然将科学和患者放在首位。当员工看到雇主采取了有意义的行动，旨在以各种可能的方式赋予他们权利并支持他们时，他们会以同样的方式回应：做出最好的工作。在制药和生物技术领域，这很容易转化为更好的治疗效果。
在那些曾上榜公司的调查对象中，感激之情尤为强烈。“得到认可是一件很棒的事情。”总部位于特拉华州的制药公司因塞特（Incyte，从2019年的第3名上升至2020年的第2名）首席执行官Hervé Hoppenot表示，“能上榜对我来说意义重大。站在科学的最前沿，最优秀的员工愿意在这里工作，让我们感到自豪。”总部位于芝加哥的医疗设备和医疗保健公司雅培（Abbott）从2019年的第17位上升到2020年的第14位，该公司研发副总裁John frrels指出，这一排名“证实了我对自己职业生涯的认识：这是一家注重为患者和客户提供巨大价值的长期可持续的公司，也是科学家施展技能的好地方。在科学家的职业生涯中，我们让他们得以发挥出最好的水平”。
拥有与员工价值观一致的工作文化是最佳雇主的另一个重要驱动力，并且这一点在调查评论中被多次提及。一位调查对象表示：“福泰制药公司的创新速度之快和力度之大绝无仅有，同时它也非常重视开放和支持的文化。”总部位于瑞士、排名第4的生物科技公司先正达（Syngenta）专注于农用化学品和种子。该公司一名员工指出，他们认为公司的好处是“组织文化、对环境和员工福祉的关注”。一位调查对象提到总部位于马萨诸塞州剑桥市的阿尔尼拉姆制药公司（Alnylam Pharmaceuticals，第3名）时，几乎喊出了他们的回答：“伟大的文化!协作、包容、令人兴奋!”
最佳雇主DNA
让公司登上“最佳雇主”榜单的制胜法则是什么？其中最重要的是支持科学家和科学的明确使命。几乎所有的最佳雇主都表示，他们是以科学和患者为中心的，调查对象一次又一次地对这一理念表示赞同。
“再生元公司（Regeneron）是以科学为先的方式建立起来的。”这家位于纽约塔里敦的美国生物技术组织的研究执行副总裁Drew Murphy表示，该公司在今年的调查中位居榜首。“与其他公司不同，我们的商业人员不会告诉研究人员该做什么。科学家们制订了计划，如果你以正确的方式从事科学研究，就永远不会真正失败：要么成功，要么学到更有价值的东西。”这一策略显然正在奏效，因为在过去5年里，该公司8600名员工（其中约一半在研发或管理部门）每年的流失率都不到行业平均水平的一半。例如，再生元公司2019年的人员流动率为7.8%，而行业平均水平为18.7%，其研发机构的人员流动率在所有员工组织中排名最低（该行业平均水平基于《拉德福德2019年美国生命科学劳动力趋势报告》）。
在生命科学领域，科学和患者优先之间存在共生关系，最佳雇主以及许多调查对象强调这是一个伟大公司的标志。这种协同作用以多种方式表现出来。例如，蓝鸟生物公司（bluebird bio，第20名）举办了“患者日”活动，在这一活动中，科学家们获得了与那些直接受益于他们成果的人互动的非凡体验，并且感受到了患者的心路历程。“你有机会了解到患者是如何应对我们正在努力解决的挑战的。”总部位于马萨诸塞州剑桥市的蓝鸟生物公司首席科学官Philip Gregory表示，该公司为严重的遗传疾病和癌症开发基因疗法。“这是我们将员工与患者联系起来的一种方式，这样他们就能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让你有了动力并提醒你，目标不仅仅是迈出的那一步。”
雅培还将研发放在首位，使科学成为其持续增长、规模化和可持续性的燃料。“留在公司有很多机会。”Frels说，“在雅培，你可以专注于自己的职业生涯，明白即使在公司担任不同的职位也可以有信心，因为你所做的事情永远具有挑战性和长期影响。”
当然，获得职业发展的机会与职业提升密不可分，最佳雇主在设计并实施技能培养、人际关系、自我提升和领导力发展等项目方面慷慨而积极。雅培提供了广泛的培训，包括让新员工了解不同业务部门的工程轮岗计划。公司鼓励员工制订个人发展计划以规划职业生涯，并且为员工提供了大量跨部门、跨职能和跨地点的机会。
语言也很重要。蓝鸟生物公司的高管们把员工称为“鸟”，而公司本身是“鸟巢”。他们为所有员工提供领导力培养机会，并且配有现场教练，让员工能够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前进。为了促进更好、更有意义的人际信息传递，该公司使用了一种名为Insights Discovery的心理测量工具，该工具有一个四色模型，可以帮助人们了解自己的个人风格和偏好，包括与沟通有关的风格和偏好。当经过某人的办公桌时，你可能会看到他们的隔间上有一堆彩色的砖块，顶部的砖块表示该采用哪种沟通行为。例如，浅蓝色表示对数据、结构和/或过程的偏好。“例如，它可以帮助他人以一种最有效的方式吸引我，你知道在和谁交流以及他们的沟通偏好，它创造了一种对话。”Gregory说。当然，更好的沟通会让公司变得更好（也会成为最佳）。
调查显示，灵活性也很重要，许多公司都积极展示了这一特点。正如下文讨论的那样，从对COVID-19的应对中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一点，但从其他方面也可以看出这一点，特别是在利用数据科学等新技术和先进技术时。例如，福泰制药公司充分利用数据科学在整个企业范围内（从人力资源到法律再到研发）带来的各种好处，正如公司执行副总裁、全球研究和首席科学官David Altshuler解释的那样：“我们决定组建一个内部数据科学团队，并将其广泛应用于整个业务。每年，执行团队都会挑选公司的几个领域来配合数据科学工作，我们会指派一位具有创新精神的商业领导者。这是福泰制药公司的秘密武器——不断取得进步并看到创新与商业并驾齐驱的紧迫性：整个公司内部的团结。”
创新机制
定义一个最佳雇主的决定因素之一是其对创新文化的投入以及员工注意到创新。事实上，调查对象在描述他们的雇主时最常用的一个词就是“创新”。
比如，福泰制药公司推出了VOICE挑战项目，吸引员工参与其中，以便“每个人都参与到创新使命中”。这个一年一度的创新大赛以确定重大的科学和商业挑战开始，Altshuler将其描述为“将对工作产生重大影响的事”。他补充道：“我们邀请整个公司提出想法，去年我们获得了360个创意。”这些想法是由所有业务部门的1000名员工提出的（约占该公司的三分之一）。最重要的建议会被分配资源予以开发、宣传并设计项目，将其从概念推进到实施。最近的一些建议已经成为现实，包括福泰制药公司的镰状细胞病和β—地中海贫血研究项目、帮助“福泰人”在波士顿总部寻找会议室与同事的移动应用程序和信息亭系统，以及减少波士顿海港区交通拥堵的通勤巴士项目。
“创新可以来自于任何地方。”武田制药有限公司（第18名）加利福尼亚分部、武田公司药物代谢和药物代谢动力学负责人Natalie Hosea表示，“我们的科学家感到有能力在该领域进行创新，并对创意的产生感到满意。我们是一家以患者为中心的公司，为了获得专利而进行干预的每一天，患者都在受苦，正是这激励了我们。”该组织的官方创新研究框架——Portfolio Entry涉及在其内部科学界和外部合作者之间积极审查创意并测试假设。她补充说，数据会以跨职能的方式进行审查，并且在研发团队审查案例和叙述以决定投资方向时提供反馈。该项目是稳健有力的，并培养出一种重要的组织自豪感。在这里，创意催生创意。Hosea指出，武田制药公司专注于四个治疗领域，但当一个想法超越这些领域时，公司的目标就会更高，会积极寻求独特的授权合作关系或其他外部安排——“只要能把解药送到床边就行”。
有近百年历史的丹麦跨国制药公司诺和诺德（Novo Nordisk，第7名）在全球拥有4.3万名员工，在5个国家设有研发中心。诺和诺德公司发起了一项研发创意挑战，欢迎每一位员工提出颠覆性建议。最近，公司收到了500份关于转化性药物或诊断的提案。“我们本打算资助其中一项，但最终资助了前五项。”公司首席科学官Mads Krogsgaard Thomsen表示，“他们会抽出时间并在孵化器环境中工作，看能否验证自己的想法。我们为他们提供了6个月的资源。”
位于印度班加罗尔的百康有限公司（Biocon，第5名）创始人兼执行主席Kiran Mazumdar-Shaw表示，该公司对“充满激情的创新”采取了果断的企业家态度。其成功的创新项目Novel Biologics就像研发部门内的孵化器一样，定期实现关键的商业和科学基准，包括在公司投资组合中创造新资产，以及毫不意外地剥离初创公司。事实上，其中一个衍生产品有自己的孵化器。他们与Novel Biologics团队成功合作的例子是一个专注于新型双功能融合抗体开发的免疫肿瘤学项目，目前，该项目在位于波士顿的百康全资子公司Bicara Therapeutics。
其他公司虽然仍在倡导创新，但却没有正式的计划来刺激创新。再生元公司的领导层更喜欢利用有机生成的发现。“创新根植于做每件事的方式，不需要人为的机制来尝试和灌输它。”Murphy说，“我们并没有将其正式化，而不正式以及能够脱离计划‘脚本’，让我们能够追求创意并对测试创意施压。”再生元公司的文化是这样的：员工拥有讨论假设的自主权。“我们不希望人们在获得所有数据之前隐藏自己的想法。这就像披头士乐队的歌词‘唱一首悲伤的歌，让它变得更好’——必须把这些事情说清楚，我们鼓励人们慷慨地表达想法。”
对COVID-19的响应
并不是每个行业都给予员工改善人类健康的特权，而且也很少有企业足够灵活地给予员工转移重心和资产的机会，以应对新出现的传染病。这次榜单上的制药企业和生物技术企业是值得注意的例外，而且这些公司迅速抓住了通过抗击COVID-19为人类服务的机会。
雅培在传染病诊断方面拥有丰富的经验，其在20世纪80年代提供了世界上第一个艾滋病病毒检测。在SARS-CoV-2被发现后不久，雅培的科学家立即采取行动，发起了该公司历史上最快的诊断产品开发。“我们利用下一代测序和信息学工具快速设计原型测试。”Frels解释道，“我们的科学家快速有效地合作，帮助加快产品开发。”到3月底，这些团队已经开发并启动了实验室和即时快速的COVID-19分子诊断检测方法。随后，在4月中旬迅速推出首次大规模、高通量实验室COVID-19血清学检测。自此之后，这些团队继续开展工作，开发和启动了更多基于实验室的快速诊断测试。“在这整个过程中，我们得到了高层管理人员的支持和领导。在雅培全体员工的不懈努力下，我们实现了这一目标。”Frels说。
因塞特公司调动其资源，使员工能够在家工作。“在3月13日之后远程工作时，我们推出了一款新产品，此外，我们还意识到两款现有产品可能有助于解决与冠状病毒（COVID）相关的呼吸问题。”Hoppenot分享道，“我们让团队在晚上和周末把一个临床项目提交给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并获得批准。所有这些都是远程完成的，工作量巨大。对我们所有人而言，在抗击COVID的斗争中发挥积极作用非常重要，而能够在远程工作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更加鼓舞人心。”
武田制药公司通过将工作重点放在五个领域来应对COVID：为应对未来的流行病而进行的研究、与CoVIg-19血浆联盟合作开发血浆源性高免疫球蛋白治疗COVID、重新利用已批准或正在开发中的产品、数据和信息共享以及建立研发合作伙伴关系。武田制药公司已经有了一种鼓励外部合作的文化，所以对于这种转向已做好了准备。该公司的专业领域之一是血浆疗法。到5月，该公司与其他9家生物技术公司联合成立了CoVIg-19血浆联盟，该联盟在网站上称其为“世界领先的血浆公司之间前所未有的合作，涵盖血浆收集、开发、生产和分销”。此外，武田制药公司在COVID-19研发联盟中发挥了领导作用，该联盟包括其他最佳雇主阿尔尼拉姆制药公司（第3名）、艾伯维公司（AbbVie，第12名）、辉瑞公司（Pfizer，第17名）和诺华公司（Novartis，第19名）。研发联盟的项目之一就是开发一个面向外部的数据通信平台。“我们正致力于研究如何更快地共享数据并将其推向公共领域。”Hosea说。在与该联盟的合作中，武田制药公司仔细检查了他们的产品组合，以了解有哪些已获批准的产品或正在开发的资产可以用来治疗COVID-19。
但应对COVID并不仅仅意味着推出新药物。在蓝鸟生物公司，这涉及到很多的员工关怀。公司为每位员工制定了每月额外一天的休息日，定期提供开放式的问答环节，与整个领导团队进行交流，并为“雏鸟”（员工的孩子）安排支持项目，以帮助父母和看护人——这些行动都符合该公司的核心价值观。
多样性和社会正义
虽然这些公司向微小的病毒发起了战争，但一个宏观的问题也已经暴露出来，因为美国的社会正义对话强化了许多组织为所有员工提供培育、包容性空间的承诺。多元化、公平和包容（DEI）项目与公司文化密切相关。科学家们寻找这样的项目，作为其可以茁壮成长的地方的标志，在那里投入可以被看到，声音可以被听到。受访者一次又一次地提到，他们感谢雇主制订了支持这些关键努力的计划。
但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这个行业缺乏多样性。”Hoppenot承认，“种族主义和科学不能并存。如果想在科学上取得成功，就不能有种族主义。”与许多最佳雇主公司的领导者一样，Hoppenot致力于就种族、包容性和多样性进行艰难但必要的讨论，并且已经在公司进行改革，以推进这一使命。该公司的领导层正在向各组织伸出援助之手，帮助其改善招聘和指导少数族裔员工的工作，尤其是非裔美国人。“我们一直把这个问题作为重中之重，但我们意识到需要让更多人参与讨论。为此，我们的包容性团队正在积极努力确定并实施旨在提高包容性并为员工提供发展机会的举措。”因塞特公司人力资源执行副总裁Paula Swain说，“我们不想把这看作是一个时间点。在包容性、指导、发展和留住人才方面的投资，将是公司现在和未来要做的事情之一。”
蓝鸟生物公司是在其结构中建立DEI实践的几个组织之一。“我们的理念可以概括为‘百鸟齐飞，飞得更远’。‘鸟群’的多样性是我们衡量的标准。我们代表一种环境，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做最好的自己，并知道自己属于这个环境。多元化、公平和包容性让我们敢于梦想。”Gregory解释称，公司拥有三个“行动和责任领域”——包容性的商业实践、员工文化和员工多样性。“我们的核心价值观与五大不容商量的原则息息相关：我们要求同事真诚、勇敢、谦逊、关心和透明。”DEI计划包括对招聘、保留、发展以及员工资源群体的自上而下的投资，比如支持拉丁裔、亚洲人、妇女、退伍军人、残疾人以及父母和照顾者等群体。公司在高级管理团队中设有一名DEI官员，并制订了具体的计划来支持弱势员工，以及培养包容性文化。
再生元公司也愿意仔细审查自己的多样性做法。“我们相信，员工的多样性与想法的多样性同样重要，我们为拥有多样化的移民员工而感到自豪。但我们希望做得更多，我们可以做得更好。”Murphy说。该公司致力于这一理念的一个例子是增加在传统黑人学院和大学的招聘活动。“有更多的人才，我们希望真正反映美国和世界的情况，生物技术并没有达到应有的多样性。”
尽管MeToo运动激发了几家最佳雇主对性别多样性的支持，但百康公司脱颖而出是因为Mazumdar-Shaw一直在致力于促进性别平等。在该公司的1.2万名员工中，有一半从事研发工作，超过三分之一的科学员工是女性。“作为一名女科学家，我一直致力于确保公司支持女性科学家。”现任执行董事长Mazumdar-Shaw说，“我希望这是一家让女科学家感到舒适和兴奋的公司。”随着疫情将员工限定在住所，她发起了一次倾听之旅，与她们对话并了解她们的管理方式。她注意到，为了员工的利益，在家工作可以发挥杠杆作用。“在家工作对我们的女科学家来说是一种福利。为了更好地平衡工作和生活，我们将在疫情恢复正常后给她们每周两天在家工作的机会。”
建立可持续组织
最佳雇主继续寻找表达其对相关领域承诺的方式，其中最重要的是环境和可持续性问题。例如，在先正达，气候变化不仅仅是一个考虑因素，还是支持农民的创新动力。
“我们认为我们所做的事情是为世界粮食安全作贡献，并帮助农业保护地球。”全球种子研究负责人吴谷穗（音译）表示，“世界面临着重大的环境和营养挑战，在发展中国家更是如此，最近COVID-19更凸显了这一点。”通过遍布组织每一个接触点的数据科学，公司帮助粮食种植者在环境友好的道路上做出详细而严格的决策。但这不是数据的作用，而是人类的作用。“从我们多年来所做的多项调查来看，我们的员工由衷地为自己的工作感到自豪，因为我们正在为全球粮食供应作出贡献。到2050年，全球人口将达到100亿，因此世界需要大幅增加粮食供应。”他补充道，“员工知道我们持续的工作是客户需要的。农民依赖我们开发的产品和技术，我们的员工是农业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
事实上，制药产业和生物技术产业的未来以及科学的未来肯定是人类的，我们的最佳雇主会为此庆祝。
“员工推动着我们的业务。”Murphy说。他指出，在过去十年里，他的公司一直位列最佳雇主榜单的第一名或第二名。“这对我们真的很重要。制造药物的不是公司，而是人。”■
参考文献
1.Office for National Statistics, "Measuring disability: comparing approaches," August 6, 2019, available at www.ons.gov.uk/peoplepopulationandcommunity/healthandsocialcare/disability/articles/measuringdisabilitycomparingapproaches/2019-08-06#disability-prevalence-by-age.
2.P. Jain-Link, J. T. Kennedy, "Why People Hide their Disabilities at Work," Harv. Bus. Rev., June 3, 2019, available at https://hbr.org/2019/06/why-people-hide-their-disabilities-at-work.
Alaina G. Levine是一名科学作家、科学职业顾问、专业演说家以及《书呆子的社交网络（Networking for Nerds）》（Wiley, 2015）一书的作者。
鸣谢：“原文由美国科学促进会（www.aaas.org）发布在2020年10月30日《科学》杂志”。官方英文版请见https://www.science.org/content/article/top-employers-rapid-response-covid-19-diversity-and-innovation。